布撸猫不成活

一个温柔的人
ff14/刀剑乱舞/…
乙女向一般向杂食

能干的近侍 1 (一期婶)

1.三章完结,大概。

2.算上次那个现代PARO的前传,也可以单独食用,之后有小路翻车请注意,毕竟题目双关,大概会尽量控制在不被屏蔽的范畴内(要是非要屏蔽那也没办法……)

3.注意事项老规矩,文风淳朴,描写的是我家刀,没办法我家17就是这么能干(=u=)


啊啊,又被关在门外了。这次是被被(´▽`)

 



正文

1.

“呐呐,一期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被乱藤四郎神神秘秘地拉到一边时,正在帮着审神者整理文书的一期一振尚是一脸迷茫的。

然而,当弯下腰配合乱的身高,方便自家弟弟咬耳朵的粟田口大家长听到了乱藤四郎说出的那句话时——

出现在这把四花太刀付丧神脸上的不是震惊,也丝毫没有乱预想中的窃喜,平日里总是脾气温和的男性面上只显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你们啊,又在和主殿玩真心话大冒险了吧。”

“嘿嘿嘿,真是瞒不过一期哥。”

“任务也完成了,玩得差不多了的话,能帮我把主殿叫回来吗?把公务拖到第二天处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是是,一期哥还真是严格呢。”

习惯性地应了大哥的请求,乱没来得及多想就在一期一振催促的目光下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因而,也直接错过了板正自家兄长思想的最佳机会。

直到走出好远,乱藤四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什么。


“一期哥,他是不是误会了?”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乱站在原地皱起了眉头:刚才那个是审神者的真心话,不是自己的大冒险啊……

 

2.

居然说什么审神者喜欢自己。

目送着乱走远,一期一振自嘲地摇摇头。

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胸口的这份郁结究竟从何而来,然而出于尽忠职守的本性,一期手头近侍的工作倒是半点都没耽搁。

 

这怎么可能呢。

主殿喜欢的是那位三日月殿。

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

无论自己做的有多好,都比不过长期以来一直陪伴在主殿身边的三日月宗近。

 

握在近侍手中的毛笔毫无预兆地断成了两截。

竹身断裂的声音在这闷热的夏日里实在过于突兀,“咔嚓”一声惊动了门帘外叫个不停的知了,也惊醒了思绪有些飘忽的近侍。

 

所以说,审神者这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水准还真是……

越来越差劲了。

 

3. 

一期一振是本丸里最后到来的一把四花太刀,也是审神者肖想已久的一把稀有刀。

这件事审神者并未对一期隐瞒过,甚至还几次三番露骨地说过“一期让我等了好久啊”“终于来了”“最爱一期了”这样的话。

起初,一期一振还会出于天然的秉性脸红一下,之后也就习惯了自家审神者这样赤裸裸的表达方式——她话语中的喜爱并不假,但却远不至于要将其当作真心话的程度。毕竟……真正能走进她心里的大概只有三日月宗近一人。

 

最开始会察觉到三日月在本丸或者说审神者心中的特殊地位,是因为本丸里无论发生什么事,审神者的第一反应都是找三日月。

乱也曾告诉过一期,三日月宗近是天下五剑又是最早来到本丸的刀剑男士之一,他说的话在刀剑男士中很有分量,所以审神者才会遇事都去找他,但是——

“一期哥不要误会了,主上和三日月殿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哦。”

那时候一期一振还不明白为什么乱会画蛇添足地再多加这么一句,后来,当他对自己的主人产生了尊敬与服从以上的欲望之时,却又觉得这句话……说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不可信。

这是谎言。

不,乱没必要对自己撒谎。

大概只是他们还没有看破事情的真相。

 

至于所谓真相,那就不得不追溯到一期刚来本丸的时候了。


那天本来被安排去打扫仓库的鲶尾因为又溜去玩马粪而被长谷部罚去面壁了,于是闲来无事的一期就自告奋勇地拿上工具代弟出发了。

平日里用来堆放资源的仓库清理起来并不耗时,清算资源和除尘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然而,就在一期准备锁门离开时,一道被什么折射了的光线闪到了他的眼睛,阻止了他转身离开的脚步——那是被束之高阁的某种金属,更确切的说,是还未被赋予人形的三把“三日月宗近”——哪怕是一期这样的身高也得去隔壁搬了椅子来才能够到他们,更不要提藤四郎家的弟弟们了。


恐怕,这三把刀从未被自家的弟弟们发现过吧。

 抱着这三柄被他从橱顶搬下来的太刀,一期有些犯难了。

起先,他是想拿着这几把刀去问审神者要如何处理的,可转念又犹豫了。

既然是放在仓库里的东西,那审神者肯定是知情的,但是——

在这个本丸里所有的刀都只实体化了一柄,其余的都被刀解了——按照一期几日来的见闻,事情理应是像药研告诉自己的这样才对。

 

可现在……

所以说,“三日月宗近”是特例吗。

 

最终,那天一期一振选择默默将三把刀放回了原处。


4.

后来,随着来到本丸时日的增加,一期一振这才发现,原来三日月宗近的特殊待遇并非仅此一例。

如果说遇到问题会第一时间找三日月是因为他为人可靠(这一点曾经和他共事过不短时间的一期打从心里保持怀疑)那为什么在那样的时刻,审神者的第一反应依旧是找三日月?

 

——所谓“那样的时刻”是第一天担任近侍的一期接连锻造出八枚特等刀装的时候。


相较于审神者那惊喜到仿佛患上了失语症的表现,一期一振本人倒是淡定的多。

虽说这确实是极少见的低概率事件,但自家主人的演技一向浮夸,一期一振对此已经习惯了。

于是他只是浅浅地一笑,弯腰伸手便要去取那些被展示在矮桌上的刀装,“那我现在就把这些刀装放到库房去吧。” 

谁料,毫无预兆的,到刚才为止都惊讶地合不拢嘴的审神者,突然一个大动作将刀装们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那样,半步都不肯退让。


“主殿您这是……”

“额、不好意思,一期,我反应太大是不是吓到你了。”

“并不会,您多虑了。”

“……一期真是太能干了!最爱一期了。么么哒!”哪怕在露出将近谄媚的笑容这么对一期一振说话时,审神者依旧没有放开自己怀里的那些刀装。

“……多谢夸奖。”

“……”

 

双方都没有再开口。

审神者就维持着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和一期一振莫名地对峙着,好像两个在下棋的高手,仿佛谁出了先手就必败似的。

最终,还是审神者熬不住这诡异的氛围,先松了口。

“啊、对了,一期,能不能麻烦你把三日月找过来,我有事找他。”

“……”

又是三日月……吗。

 

“不行吗?”

“不,只是,我在想顺路可以先把刀装放去仓库。”

“没事没事,等一会儿我让三日月放过去就好,一期你去忙吧。”


一期一振并不是特别喜爱与主君亲近的短刀,也从来没有什么哗众取宠的心思,所以他不会期待赞赏或者表扬,更不会做出邀功这样幼稚的事情,但是——审神者如此的反应到底还是让他的心思五味杂陈了起来。

 “……”

三日月,为什么又是三日月。


那仅是一期迎来自己作为近侍的第一天,却也几乎成为了曾是天下一振的名刀噩梦的开始。

 

5.

这个本丸的近侍是轮换制的,却也不是谁都有幸能当上近侍,基本上都是在第一部队那几个练度高的之间轮换,更多时候近侍一职是三日月一人专属的。

因此,在来到本丸的一周内就被安排成近侍的一期一振在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是略有惶恐的——事实上,像是印证他内心隐约的不安一般,在担任近侍的头几天里,一期也总是没由来得觉得后背发凉。

 

按理说,一个称职的大哥本不应该将自己的不安暴露在自己的弟弟们面前,然而一向观察入微的短刀们往往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够看出一期一振的反常。

短刀们只是出于体贴的心思,不直白地去与之言说罢了。不过,相较于短刀的小心思,大大咧咧的鲶尾言行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被鲶尾藤四郎叫住时四花太刀正独自一人往厨房走去。

“一期哥。”

“啊,是鲶尾啊。”打完了招呼之后,一期一时竟有些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两秒才生硬的挤出一句,“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只是打个招呼。倒是一期哥,今天不是近侍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而且总觉得一期哥最近有些反常,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还是还没有习惯?”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鲶尾眨巴眨巴几乎占了半个巴掌脸的一双大眼睛,很体贴地向前几步走到了一期的身侧。

 

要不是发色的不同,在某一瞬间一期几乎要以为这个小小的身影就是审神者了,不过——

也对,审神者是不会和自己这么亲近的。


“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

“长谷部君的话,不用管他啦,他本来就是那个个性。”

“???”对于突然出现的名字,一期一振完全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和长谷部君有什么关系吗?”

“哈哈,没事。”回头瞥了一眼某根廊柱,鲶尾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也是,毕竟以一期哥太刀的侦查是发现不了某把躲在角落的打刀的,更不要提那怨念的眼神了,“那肯定是近侍的工作太辛苦了吧,没事的,我们大家都会帮着一期哥尽快适应的。现在一期哥是要去厨房吗?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对着鲶尾那一向乐天的笑容,一期有些郁闷地发觉,本来快要脱口而出的烦忧反而变成了难言之隐。


“啊,嗯,主上在处理公文,所以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小点心……”

——并不算是说谎。

“嗯嗯,这还真像一期哥的作风啊。”

 “哈哈……记得昨天烛台切殿说过想试着做红豆羹,所以就想着去看看进展如何了。”

——只是隐瞒了部分的事实,而已。

 

“唉唉唉?!红豆羹吗!那如果有多的话可以拿走一份吗?”

“马上就到午饭点了吧。小心等一会儿吃不下午饭。”

“唉~怎么这样……一期哥好偏心啊。”

反应了片刻,一期一振才明白过来鲶尾是在说审神者的事情,“主殿已经工作一上午了,鲶尾今天并没有被安排工作吧。”

看着弟弟刻意塌着肩膀故作落寞离去的背影,一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真正的原因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貌似被主殿讨厌了”这样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被选为近侍时去审神者那里报到的那天,那个人虽作热情却略显做作的笑容。

“一期,今天开始请多指教了。”

“不过说是近侍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任务,我这里的工作也早就做得熟悉了……”

“这样吧,有事情需要帮忙的话我会叫你的。其他时候一期你去忙自己的事就好了。”


“啊……午饭啊,等我手头的工作做完再去吃吧,让光忠帮我留一份就好。”

“帮忙?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很快的。”

“一期你去忙吧。啊说起来,今天是退和乱的手合番,不去看看嘛?”

 

哪有一个劲的把做近侍的往别的地方赶的道理?虽然一期一振并不知道在别的本丸作近侍是怎样一种感觉,但哪怕是光从字面理解,他也察觉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情形并非常态。

近侍近侍,不就该候在审神者的身边随时待命吗?

 

所以……自己难道真的是被讨厌了吗。

这个明明并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的自己。


6.

从量变到质变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压死一期一振的那最后一根稻草也只是某个早上的某段对话。

 

那天,审神者罕见地没有早起。

等候在寝室外的一期怎么都不见审神者出来,不禁有些着急。

然而在没有对方的允许下,他的教养和规矩让他实在做不出擅闯女子闺房这样的事来。

 

就在一期有些犯难的时候,几声熟悉的笑从走廊的那头传了过来。

由远及近,闻声识人。

是三日月宗近。


又是他。

 

心里隐隐的焦躁让一期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名字心头就会有股无名怒火——明明过去共事时,他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不过即便心里已是如此翻江倒海,表面上的礼仪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三日月殿,那么早就过来找主殿吗?”

“啊哈哈,今天的近侍还是你吗。”三日月此时那余裕的态度除了让一期更加火大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正面作用,“只是想着主上大概快到那段日子了,就过来看看。”

“?”从未服侍过女性主君的一期并没有听明白三日月话语中的意思。

“哈哈,也是,一期你刚来大概是不知道的,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我们的主君可是特别嗜睡怎么都叫不醒的。”

作为一位刚被赋予人形不久的太刀付丧神,一期一振并不通晓人类的生理常识,但结合平时药研的科普,他也隐约猜到了三日月所指为何。

 

明知道三日月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也明白对方虽然很是自我但并不是会倚老卖老的那种性格,但就是无法抑制住皱眉的小动作。

强压下想要出口讽刺的言语,保持着正坐姿势的太刀无意识地挺直了后背:“那请问三日月殿,这种时候作为近侍该怎么做才好呢。”


“哈哈,拉开门进去再——嘛,现在这种情况的话,只要一个早安吻就足够了。”

只是听着三日月那慢吞吞的发言,一期一振落在膝盖上的双手就已经渐握成了拳。

“……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

那是从声音中就可以轻易听出的不满与反对。


不过一期自己也知道,他所不满的并不是自己口中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三日月话语中所示的,与那人间满满的亲密与熟稔。


“哈哈,不要那么较真,主上并不是那么刻板的人。”

也许那个人在三日月的面前的确不是刻板的,但是她在自己面前……

所剩不多的骄傲和那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被侵犯的尊严让一期一振无法坦率地与任何人诉说自己的烦忧,尤其是眼前的这位。



如果连被一视同仁这样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被实现的话……那就算有朝一日真的被主君怨恨了,恐怕那时候的自己也已经能够笑着坦然面对了吧。

 “是这样吗……”

有着湖蓝色短发和蜂蜜色眼眸的付丧神这么客套着,唇角勾勒出一个与往常并无不同的温和笑容。

 

7.

将付丧神从并不愉快的回忆中拉回的,是夏日湿热的空气中上扬的欢快语调,是那个人的声音。

“一期,等一会儿有空吗?陪我出趟门吧。”

审神者的出现太过突然,一期刚来得及将断成两截的毛笔掩在衣袖下,对方就拉开了和室的移门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主殿?我这边是没问题,不过……怎么了?这么突然,看天色恐怕马上就会下雨了。”

如果审神者多一些思虑,很容易就会发现一期一振的不对劲,毕竟刚才正是他本人让乱藤四郎去找她回来办公的。

可惜审神者并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她没有发现一期不同于往常的失措与慌乱。

“就去趟万屋,很快的。光忠说盐用完了,顺便莺丸的茶叶也剩的不多了,就想顺便去补充点食材。”

更何况审神者也没有安安静静坐下来处理文书的意思。


“好的。不过,我对茶叶的了解也不太多……三日月殿的话在这方面应该比我在行的多,今天他没有被安排出阵吧。”

如果是平时的一期,应该是会督促审神者先完成公文的。 然而,大概是刚才的回忆勾起了心中的负面因素,在自己反应过来前,三日月的名字已经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了。

 

“呵呵……没关系,记住茶叶罐的样子就按照上次的买就行。”

就像审神者没有注意到对方话语中那隐隐的攀比心思一样,性格一向温润的付丧神也并没能体会出审神者那个呵呵中所含的意味。


不过,既然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便再刻意找什么拒绝的理由就是了。

 

“那,请主殿您先去更衣,我收拾一下就去门口等您。”

“啊……好。那,一会儿见!最喜欢一期了。”

大概是错觉吧,一期总觉得某一瞬间审神者的情绪好像莫名的低落了下去,明明刚才还很高昂的。

 

但是,那又如何呢?

她的情绪起伏大概永远都不会是与自己相干的吧。

 

——就像这样,只是口头说着好话,实际上从来都没有对自己打开过心门。

喜欢什么的,都只是好听的抚慰罢了。



TBC


读心游戏简直可怕。在我消失的三个月间大概来了4还是5把鹤,3把17,对就是我欠了肉的两把刀(和善的笑容)

不过大概只有光忠是真爱,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把我关在本丸门外过,老流氓惯犯。

from今天也依然进不去游戏的婶

P.S.

关于这几个月的人家蒸发,就一句话,我有茨木。

然而,没有贞酱,没有龟甲,没有日本号,没有博多,没有后藤,五花是只实装了三日月吧🙃🙃🙃更不要提片假名了,根本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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